我,奧克西里奧,詩人,被譽為墨西哥詩壇之母。1967,或是1965,或是1962年從烏拉圭只身來到墨西哥,棲身于兩位深孚眾望的西班牙作家門下,甘心當他們的清潔女工,其中一位正是當年軍隊占領大學逮捕學生,我受困在哲學文學系女廁所時手邊閱讀的詩集的作者。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。我在那不勒斯區住過,在羅馬區住過,在阿特諾爾?撒拉斯區住過。我的書籍丟了,衣服丟了。但不久后又有了別的圖書,又有了別的衣裳。大學給我一些無關緊要的臨時工作,后來又收了回去。
我很高,很瘦,金發,缺了幾顆關鍵的牙齒,說話與笑時不得不捂住嘴巴,連接吻都感到難為情。我認識十七歲的阿圖羅·貝拉諾,是他家人的朋友,與他經歷過一次難忘的冒險……
架藏二酉圖書潤·室積三都翰墨香